如你所见是鳄鱼眼泪 (第6/7页)
次吗?” 她显然抓错了重点,又没理解出杨子午的真正意思:“为什么要找你?你也是病人,我多丧心病狂啊让病人从床上起来照顾我。” 柏诗想起了二十一世纪把断腿的病人赶下床削苹果当手机支架自己躺ShAnG看视频的家庭笑话。 太地狱了! 杨子午努力地继续笑:“我只是打个b方,想让你如果再遇到这种事优先考虑我,我也不是一直病着的,马上就能出院了。” “可是,”柏诗看上去很纠结:“我们还没熟到这个地步吧?” 杨子午的笑容僵住了,但很快调整过来,眉毛颦着,一副伤心至极的样子:“我以为我们已经很熟悉了。” “你在塔外救了我,被向导进行过JiNg神疏导的哨兵很难不对她产生好感,我以为那天晚上我们聊得很愉快,原来都是我自作多情。” 他低头,一滴泪顺着瘦削的下巴落在衣服上,杨子午在心里想:可惜了,没正好落在柏诗的手背上。 柏诗很少看见男人哭,小时候男生太幼稚,和同龄人打架打输了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让人完全看不下去,长大了又觉得会哭的男人情绪不稳定,所以很少跟他们打交道,直到今天柏诗才知道原来还可以有男人哭的这么好看。 她手忙脚乱地找纸递给他:“别哭了。” 杨子午的眼泪仍旧不断地流,珍珠一样一颗一颗落下来,终于有一颗滚进柏诗伸过来的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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