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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他是谁呢？

    为什么要这么温柔地对自己？

    “因为我们是好朋友，不是吗？我一直都在你身边。”

    她说这，大胆了些，伸出双手手指去挑沈星耀的唇角，“你笑一笑更好看。”

    “谢谢...你。”

    沈星耀沉静地流着泪，又被她揩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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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客气。”

    ......

    半小时后。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沈袅婷侧坐于她身侧，继续引导。

    她需要知道，他到底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嗯。”

    他乖乖地点点头。

    “你...梦到了什么吗？”

    沈袅婷双手蜷握，有些紧张，心脏跳动的频率也加快，对于他的说法她既期待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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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梦到了...他们。”

    “他们？他们是谁？”

    她眉头蹙起，反问。

    “他们......”沈星耀复述一声，顿住，神情暗淡下来，又继续，“他们有的是我儿时的伙伴，有的是我的...我的...母亲与伴侣......还有......”

    “还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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