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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床榻抚玩 (第9/9页)
袍,是巧合吗?” “你既猜到缘由,又何必问孤。” 西宫慎移开了眼,手指拂过胸前散落的发,一下一下地拨弄着。 昨夜于殿中独一人着红衣,是他放纵了自己。 夜时未点灯,看不清,也就没被发觉,到了今早却终归藏不住。 虽样式不同,虽色为暗红,可他选在听君与西宫澈成婚之日,不明不白穿着身红衣守在殿中至深,这背后的含义,已是出格。 然,他不会同听君多解释什么。 不会说自己昨夜穿形似婚服的红衣是想取代西宫澈与他成婚,也不会说他端坐殿中至夜深未睡,是因心悲而无意睡眠。 1 这些不重要,都不重要。 ... 听君能新婚夜跑到他殿里,一衣不穿地与他同床过一夜,今早又做出这些亲密之举.... 可惜还是哭了,忍着憋着,最后还是不情愿地哭了。 .. 算了、算了,由着人去。 他端好主人的姿态,不无故青睐就是。 西宫慎清楚自己这是妥协了,溃败了。 总归没发生什么实质性的事,总归结束了,听君真要走,那就走,去做西宫澈的侧妃,去他身边,将在自己这儿受的苦通通消解了,最好今后见着他还能真心实意地叫他声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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