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t4O：Swear to you o my oa (第35/36页)

悉的面孔。

    沢田纲吉经过他的守护者们，经过那些他曾经与之欢笑、与之争夺、与之并肩战斗的面孔们。

    守护者们眼神追随着他的背影，看着他走向祭坛。

    彭格列十世在九代首领面前跪下，双膝着地，向着十字架上的耶稣低下头。递到沢田纲吉右前方的托盘里盛着一把匕首，是年代久远的古董。刀刃弧度优美，刀柄花纹精巧，是西蒙初代科扎特的物品，是来自西蒙的敬意。

    圣母像在他左边展开，画者技艺精湛，色彩极其浓烈，绿意盎然。画作本是仿的《岩间圣母》，圣约翰与耶稣却在坐树荫之下。圣母光彩照人，神情安详；她的臂弯里揽着孩童，笑容圣洁。角落里淡淡写了个R，这是他的伴侣为他献上的祈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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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沢田纲吉举起利刃，在左手掌心握紧，快速拉动匕首，割出一道血痕。

    他将掌心的血滴在圣母像上，双手合十，让掌心沾满鲜血。九代将画像卷起，让沢田纲吉双手捧起，高举过头顶。

    九代首领庄严肃穆，苍老的声音沉重如千斤，问他：

    “你愿意在圣人面前以血起誓，爱护家族，守护家人，从此效忠于彭格列，永不背叛吗？”

    沢田纲吉声音清亮，坚定不移，他答：“我发誓。”

    九代首领又说：“圣人见证，你若背叛，就如同这张圣像，在人世间被炮烙，在地狱受火刑。”

    沢田纲吉点燃手中的圣像，大空之炎在他掌心燃烧，将他的血炙烤；

    他从此接下属于彭格列的荣光，彭格列的罪恶，还有彭格列的未来。

    圣像在他掌中化为灰烬，九代将他扶起来，拥抱他：“圣人赐福与你，我的孩子。”

    那个对着火炎感到惊奇的孩童，如今将成为他的后继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