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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小鹿睡得小脸通红，格外香甜，便也忍不住笑了笑。

    轻轻撩开鹿辞的头发，看了一眼她的侧颈，那点粉色淡了很多，且身子也不那么烫了。

    迟霜吸了一口气，抚了抚胸口，还好，她昨晚很小心很谨慎，没怎么碰到伤口。

    是疼了吗？鹿辞感觉到她的手在动，挑了一下眼皮，本来都闭上了，突然意识到她在揉伤口，赶紧询问。

    嗯？没有，我摸摸看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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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

    嗯。

    迟霜笑眼看她，刮了刮她的鼻尖，舒服了吗？

    鹿辞俏脸一红，把脸埋在她的颈窝。

    嗯？

    不准拿这种事揶揄我！

    嗯，说话声音都大了许多，那看来是舒服了。

    你讨厌！

    迟霜坐起身，披了件衣服，把鹿辞往怀里拉了拉，让她的脑袋抵着自己的腹部。

    小鹿，为什么昨天咬你，那么快就失效了？是不是跟你上次说的，信息素消耗过大有关？迟霜一直惦记着这事，总担心是她消耗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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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辞摇摇头，信息素是可再生的，消耗了也没关系，最多就是会有些疲惫。

    哦？

    这次可能是因为鹿辞咬咬唇，有点难以启齿。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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