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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关机状态。

    楚光霁已经穿上了衣服，冷声问：怎么会这么巧，他是不是故意的？

    王诏按下呼叫，李秘书很快走进来：王总，有什么吩咐？

    马上联系到程亦橙。

    李秘书为难：王总，程亦橙的电话关机了，这个点，他们学校也关了，恐怕

    楚光霁怒道：你就不会想想办法？王总养你们是吃白饭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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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秘书脸色一黑，以前还觉得楚光霁气质好，现在一看，又脏又臭就算了，真把自己当老板娘趾高气扬了。

    李秘书淡淡说：京理工门禁管理严格，这个点，正常人都应该休息了。

    要不是楚光霁这事儿，他用得着三更半夜还在加班吗？

    你什么意思，这话是说我不是正常人？楚光霁脸色更冷。

    王诏颇为头疼：好了，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李秘书：王总，程亦橙是学生，这个点可能已经睡了，所以才关机，等到明天早上，他总会开机的。

    明天早上？楚光霁尖叫道，到那时候就迟了，就算逆转，网友也会先入为主。

    李秘书低头嗤笑，这都一天了，该知道的网友早知道了。

    楚光霁却问：诏哥，不如直接用他的微博登陆，发一个申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