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刍狗 (第4/12页)
。他儿子理应是将军,郑乘风不信神不拜佛,此时却有想要痛哭的冲动。 久居庙堂太久了,居然让亲生儿子的裸体也馋起了欲望。 郑光明敏锐捕捉父亲的愣神,他像个新生儿那样蹒跚学步,扶着床,抖抖索索地准备朝着郑乘风走去。郑乘风倒是没让他委屈,在他来得及思考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一团之前,他的手已经先做出了动作:他猛地站起来,扶稳了郑光明,他儿子的手臂好像坏了的藕节一样在他的手里唯恐折断。郑乘风想起自己在扇出那一巴掌时脑子里闪过的所有愤怒、不堪与惊恐,此时却烟消云散了。他无措的盯着儿子,也不知是否该放下,却听见郑光明说: “爹,我又不疼。” “瞎说,”郑乘风奇异的听着自己那动情的嗓音,“浑身是伤,怎么不疼?” 郑光明露出一个了然的微笑。 “爹亲我一下,我便不疼了。” 也未等他答复,郑光明的嘴唇便缠上来,儿子顺势坐到他身上,仰着脖子吮吸他的唇。郑乘风的心短暂的惊讶,但是它并没有停跳——相反,他感受着它稳健的、迅猛的、像千百个行军前夜一般,忠实的跳动着。它跳动的愈来愈快、愈来愈重,使得郑乘风也不由地喘息起来,他分辨了很久才理清儿子的舌头,那东西在他口腔里横冲直撞着,搜寻着他自己胆怯的另一半,直到也咬住那滑软的东西,郑光明顺势攀上来,手从松垮的白色无袖棉背心里伸进去,轻轻捏住父亲发达的胸肌,一边将他往床上压着。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